2024年1月24日,大寒之后,武汉气温骤降。在寒冷的风中,我们一行人相伴来到了中南医院,拜访我们心心念念的《脚印》中的孙老本人。
在见到孙老之前,我们从《脚印》这本书中,从孙老的采访视频中,从报道孙老的报纸中,已了解了孙老那“墨香”人生。但当我们真正见到孙老本人,我们内心还是无比忐忑的。一进门还没有看到孙老本人,就听见房内传来一声:“你来啦?我还记得你。”这声音富有力量又充满温柔,闻声走进房内,只见孙老虽然躺在医院的病床上,但是他那一双智慧的眼睛,让我们更加想要深入了解这位只在书上见到的老人。
我们同孙老交流了一个小时,我们问询了孙老改名“孙方”的原因、孙老热爱的体育运动、孙老和吴奶奶的动人爱情……我们时而为孙老奋斗的人生感到敬佩,时而因孙老有趣的经历而发笑。
与孙老的交谈,与其说是一次正式的采访,不如说是一次寻常的祖辈与孙辈之间的对话,孙老的眼神中,总是流露出一种亲切之感,在不知不觉中温暖了我们这些聆听者的心窝。过往的故事,传奇也好,遗憾也罢,对于孙老自己来说,他从来没有后悔过自己的选择,也从来没有背离过对书法的初衷。年少时,书法是他学习之余受人称赞的爱好;解放时,书法是他敢爱却无法公诸于众的“抽屉文字”;文革后,书法是他愿意用余生追随的伟大事业。他的一生,思想在变,职业在变,境况在变,但是他对书法的赤忱之心,始终如一。
这次能拜见到孙老,而不是通过文字认识孙老,更让我们感受到,我们面前的老人,不仅是一个优秀的书法家,更是一个温暖的长辈、甚至是风趣的“年轻人”。每一个时代的发展,都需要一个个像孙老这样,不随大流,敢于为自己的信仰和热爱付出努力的“逆行者”。
返程路上,我们回味与孙老的每一句谈话,最让我们印象深刻的,是即将百岁的孙老那矍铄的精神和那一双深邃的眼睛。我们顺着孙老的脚印认识孙老,我们也将带着孙老的墨香为美好的明天,继续奋斗!
文稿:杨光 杨佳雪
摄影:余琴